唐春色心道掺什麽也比掺了春药强,他力气全无的趴在床上,微微的哽咽。陈惜远给他擦了眼泪:“你自己待著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唐春色听他关门出去了,才爬起来,看著面前的茶壶和茶杯。
好渴,嗓子要冒烟了,只喝一点点应该没什麽事情。唐春色拿起杯子,轻轻在水上像猫一样舔了一口。
陈惜远隔了一天再来。唐春色像是一只害羞的猫,他藏著被子里不住的颤抖,连一根手指也不露出来。
陈惜远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不住颤抖的被子,悠闲道:“春色,你在做什麽?”
唐春色打开被子的一角,委屈的望著他。他正在自己处理自己的欲望,被中途打断,咬紧了牙齿忍耐。陈惜远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手伸到被子里去抚摸唐春色。唐春色几乎在他的手里痉挛,抓著被子抖成一团,因为瞬间得到快感而眩晕……
唐春色咬住面前养尊处优的手臂,用尽力气,弄了些微的红痕上去。
陈惜远收回手:“真是只刁蛮的猫。”
唐春色喘息道:“我和白晚照在一起更快乐。”声音低的细不可闻:“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我喜欢白晚照,你为什麽这麽欺负我?”
陈惜远顿觉头都疼了,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这个漂亮孩子让人为难。放了,不舍得。留下,又不屈服。死心塌地的想著他的白晚照。
其实陈惜远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点都不心虚的。他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想把唐春色收起来悄悄陪自己一段时间,看著这个胆敢轻薄自己的骄傲少年在面前求饶,倒不一定就要得到他。现在有点弄假成真,他也骑虎难下了。
唐春色越想越委屈,开始放声大哭。陈惜远拿帕子七手八脚的给他擦眼泪,越发不知道该怎麽收场。不能把他带回宫里去,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放开对他武功的限制,唐春色要逃跑只是一天两天的事。可自己也没有要伤他的打算。
正在想著,听见房梁上有轻微的响动。陈惜远心道,好一个白晚照,今天就能找到这里来,也算聪明过人。可是皇帝的头上,你都敢踩,好大的胆子。他捂住唐春色的嘴,把灯火吹熄了。唐春色不知道他想干什麽,万幸还留著鼻子呼吸,一时也不敢挣扎了,何况他也没有力气挣扎。
陈惜远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房梁上的白晚照却再也没有一点动静。陈惜远忽然起了玩心,伸手到刚因为力气衰竭睡著的唐春色大腿内侧重重一扭,唐春色被疼醒了,迷糊著哭起来。
房梁上响动了一声,一个人轻轻跃在园子里,推开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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