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了,他准备上前插香,一不小心,身子一斜,悲剧自此发生。
歪掉的香火“不凑巧”的烫到了白涧的咸猪手。
“啊,对不起,都是我这只笨手不好,连炷香都拿不稳。”他一脸歉意的拿出手帕,擦拭着白涧被烫伤的手背。
“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白涧一脸嫌恶的挥开他的手,站起身来,这一起身,他便退离了初晓恋身边,也顺了卫翔的意。
“才来不久,就被人嫌碍手碍脚。好吧,还是早点回去看小圆圆,免得待在这里真的碍事。”卫翔说着,来到初晓恋身边。
哭倒在棺木边的初晓恋,已成了个泪人儿。
“小念,我们该走了。”卫翔弯下身来,轻轻拍抚她。
“我还不想走……”她想多陪伴父亲一会儿。
“小念……”卫翔不知该说什么。
“小念是这个家的长女,今晚必须留下来守灵,妳说是不是,初夫人?”白涧见机不可失,连忙焰上漏风。
“是啊,这是她可以尽孝的最后机会。”初夫人在旁冷冷望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遗属相关内容,初晓恋大概还不知道吧!
“既然如此,我也留下来。”卫翔见无计可施,准备留下来陪伴初晓恋。
“卫先生,守灵是我们这些亲人的事,至于你这个什么关系都牵扯不上的外人,还是请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她不想让初晓恋身旁有个惹人厌的护花使者。
“是啊,初夫人说得对,晓恋有我这个未婚夫照顾就行了,至于你这个什么关系都扯不上的外人,还是不用劳烦了。妳说是不是,晓恋?”白涧边说边弯下身,故意很亲昵的将手搭上初晓恋的肩。
忽地,一道出乎白涧意外的力量,重重打上了他的腹部。
“晓恋,你这是做什么?”白涧当场软了双脚。
由于两人身体捱的近,其它人对她的动作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我警告你,别擅自把我当成你的未婚妻。我初晓恋在这个阶段,不会承认任何形式的婚约关系!”初晓恋抹去脸上的泪珠,站了起来,冷冷地说。
她那无惧无畏的坚定眼神,令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多年前,初家那个爱哭又胆小的温室花朵,怎变成了现在这种剽悍模样?
“干得好,小念!”一旁的卫翔呼声叫好。
“在我离开前,我要求知道爸爸的遗嘱内容。”她冷绝的眼神直直望向一旁的初夫人。
初家的财产父亲要给谁都行,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