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入火坑,拿着卖掉我的钱又去买了几瓶酒,让我在那种地方一待就是十年,我真的很命苦碍…”说到这里,她还不忘啜泣了几声。
“你也知道的,那种地方哪是人待的呢?我在那里真的只差没有从顶楼跳下来而已,每天、每夜做着相同的工作,就待在那个小房间里头,等着客人上门来,呜呜呜……好不容易有一个大我三十岁的老芋仔,愿意拿出四、五十万将我给赎了并娶了我。
结婚后,我不但要照顾他那个弱智的儿子,同时也要照顾我刚出生的孩子……没想到、没想到……他两个月前中风了,我们一家的生活因此陷入了困境,我只好来偷了……”她将脸埋在脚上哭泣着。
“这一切全都是我那个狠心的老爸做的好事,要不是他的话,我的人生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国小还没有毕业就被卖了碍…”她就像在唱大戏一般,边唱边哭着,还不忘在心里头和她阿爸道歉。
她不是故意要将她阿爸说成这么坏的!
她只不过是没有法子可想了,只好让她老爸当坏人了。
阿爸……女儿、女儿不孝,对不起你……呜呜……“还有呢?”韶觐苍根本不为所动。
虽然伍缇芫哭得像什么一样,但他又不是那种初出社会的小伙子,怎么可能被这种戏码给蒙骗过去!
“还有……还有……那个弱智的儿子罹患紫斑症,很难医的……得花一大笔钱才医得好,我们一家大小的健保费已经很久没有缴了……”她说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是吗?”韶觐苍冷哼一声。
“我们家很可怜的。”伍缇芫又重申道。
“重点呢?”
韶觐苍觉得听她说这么多,似乎在听她的家族血泪史,不……也许比一本小说更来得精采。
“重点?”伍缇芫抬起头愣了下。
他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碍…竟然和她要重点!
他应该要同情她、应该要可怜她、应该要为她流下两滴同情的眼泪、应该放她走,更甚者,应该要拿出钱来资助她碍…而不是问她重点!
伍缇芫真的气死了,还是他的意思是指——她说话没有重点?
她有啊,她有重点啊,她都是用“暗示”的啊,只要是智商有到一定的水准,都应该可以听得出她指的是什么才是。
难不成这个人的智商偏低?
依照这种情形看来,似乎是如此!
“你要放我走——”
“纵虎归山!”他冷冷的说道。
“不,你绝对不是纵虎归山……”伍缇芫喊着,“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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