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自私而即将到来的黑暗命运还不够吗?还必须这样挑剔她?
“是啊,玄儿。”福晋瞥了宁儿一眼,摆明嫌弃她地说。“向咱们家拜干亲,虽然不一定要富贵人家的子孙,可好歹得家世清白。这丫环不仅是个孤儿,还是在妓院长大,不清不白,怎能接受她来拜呢?”
困窘紧紧掐住宁儿的脖子,她的耳际胀满残忍的批评,令她难过得想吐。若不是仍有一丝理智在,叮嘱自己淳亲王府有恩于她,只怕她就要疾声抗议了。
她可怜呀,她暗想。
“阿玛、额娘,你们别太过分了!”喜葳慢然回驳他们。“宁儿是我的丫环,就算要嫌,还轮不到你们这对昏庸夫妇!”气死她了,都什?节骨眼了,还摆什?派头?
“你说什??”淳亲王吼道。
喜葳眼中的熊熊烈火烧向他。“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胡乱答应婚事,会出这?多问题吗?我说二哥,你少拿我的气话在那里出鬼主意,简单的一句话——悔婚。我不嫁,宁儿不嫁!叫那雪贝勒娶别人去,什?跟什?嘛!”她拉着宁儿转身就要走。
格格……
宁儿愕然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