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刚说他们三个人办案办到罚银惩治,“三个人”是什?意思?格格、格格,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事情?什叫他们三个人办案?他们辨什?案?
她迫切地想求证,偏偏声音始终停留在她四周,传不出,说不出口,急得她手忙脚乱频频在原地转着,想捉住一丝一毫的真实感。
然而不行,她无能?力。
不知情的喜葳搁下汤碗,拍拍她的额头,笑道:“当然喽,你的丈夫是幕后的大功臣,如果不是他卧底成功,逼出莽古尔这老贼的原形,岚旭贝勒是砍不到他脑袋的,所以呢,你的丈夫功不可没。”
宁儿震惊地捂住嘴。
所有迷思解开了——
“这下子,你可放八百个心,你的丈夫才不是什?皇上钦命调查,涉有杀人重嫌的贝勒爷,压根儿就是二哥胡扯出来。”喜葳叹了口气。“在你出嫁后,我有好一段时间很不谅解他,弄到最后,原来是我错怪他了,他没有存心将你推入地狱,反而巧妙地替你安排了一个好归宿。只是,他真的用了一点私心,就是?了保护我……”
歌玄贝勒!
晶亮的眸子上一层泪水。
她的脸色一片惨白,肩头微颤着。原本晶莹剔透的沾泪瞳眸,现在变成两潭汩汩涌出的泪泉,一串一串流、一串一串掉。
怎?会这样?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耶……耶……天啊!来人,快来人呀,宁儿流眼泪了——”
“快请大夫!不、不、不,去向皇上借御医好了……”
像一场风暴般,宁儿的落泪在华顺王府掀起一场骚动。
尽管如此,她的病情依然毫无起色,在那一段反常的时间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她持续沉睡下去,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这天,雪利用练习骑射来打发时间,所以参加诸王家族行猎习武的活动,努力不去担心宁儿的病况。
马背传来的规律震动,对他起了安抚作用。
战马跃过矮墙,进入承德围场的森林小径。成群的大树形成天然的绿荫,洗涤着紊乱的心灵,他不觉缓下马速,放任坐骑随兴的走动。
这块土地的静谧深得沁人,除了鸟叫虫呜,就是林区外王公子弟习射时的吆喝声。如此一来,反而令人犹感身处两个世界,以森林?界线,分隔出安静与嘈杂的两面。
“贝勒爷小心!”
刺耳的一声警告,惊飞了林区一群鸟类。雪?头循声而望,见两个年纪尚轻的皇室子弟出现在原野的另一头。
他不可思议地发现对方立举的弓箭正对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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