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机甲舱,可以吗?”
他轻笑一声,处于谨慎提前询问道,将手里的军帽重新给雌虫戴上。
……
得到应允之后,事情变得不再可控。
雌虫的军帽有些歪了,露出一点凌乱的碎发,看起来有种正经又不正经的感觉。
不像是刚才板正又严苛的长官,而是需要被教训的刺头。
耶尔观察着雌虫的表情,不断加重力道,时轻时重偶尔突袭,主打一个猝不及防和随心所欲。
“舒服吗?”
他俯下身凑近雌虫耳边,一声声轻笑恶劣。
“你说,那些敬畏或害怕你的军雌,如果知道长官在训练场这么严肃的场合做这些事,会是什么表情?”
雌虫已经完全陷入驾驶座中,被欺负得呼吸急促又凌乱,耳尖一片通红,浑身都紧绷起来。
“训练时那么凶,一个眼神都能吓死个虫,结果下了班比谁都不务正业,亲一亲就软了,居然还在训练场就忍不住……”
“不、不是这样的……没有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