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地端坐着,仿佛不是在接受审讯,而是正坐在公爵府奢华的沙发上,正在从容地接待宾客。
“……”
这边的台面上放着干净毛巾、guntang的咖啡,甚至还有一枝玫瑰,耶尔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重新将视线放回眼前的雌虫身上。
“皇宫下面的炸药,是你埋的吗?”
他问得直接,连兰斯都愣了一下,随即他惊讶地笑开,脸上惊讶的神情无懈可击。
“怎么可能是我呢?我一天到晚都在忙家族业务,很偶尔才会进入皇宫一趟,完全没有机会在守备森严的皇宫下面埋什么炸药——”
“是你逼二皇子引爆炸药的吗?”
耶尔直接打断他,视线没有从雌虫脸上离开过,伸手离开椅子坐下,双手交叉放在台面上。
兰斯却恍然大悟般,柔和的神情有些埋怨,眼尾泛起微红,不了解内情的虫说不定真的会被这姿态给欺骗过去,从而心软。
“冕下既然查到了,又何必来这里诈我?”
他微微笑了笑,毫不留情地吐出冰冷的话语。
“确实是菲利克斯那个蠢货引爆炸药的,那炸药也是他埋下去的,虽然草包得很,但没想到他居然真有同归于尽的魄力……挺好笑的。”
被娇养长大的皇子,因为利益被无数恭维和宠爱包围,早已经养成了一派天真的性格,难听点说,就是个容易cao控的蠢货。
这种性格,在高压下很容易精神崩溃,从而做出极端的事来。
他查到的资料显示,和迦诺结婚后不久,菲利克斯就已经被玩进医院很多次了,但因为已经成为迦诺的雌君,就连皇室也无法对此多说什么。
被残虐的雄主欺负,又有城府深沉的公爵暗中施压,菲利克斯很快就出现精神问题,却又异常依赖迦诺,甚至到了病态的地步。
当时的爆炸现场,是猝不及防的西泽和奥格斯格站在内圈,而迦诺等虫都已经不动声色地远离了,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偏偏只有合理猜测,没有可以一锥定音的证据,便无法给兰斯定下这个最大的罪名。
耶尔眸光沉沉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再追问那些问题,指尖有一下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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