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耻辱。”
时隔多年再次回想起来,他才发现曾经深刻入骨的东西,原来已经模糊到连细节都记不清楚,只剩下隐约的脉络。
但是要将那些意义清楚地告诉雄虫才行,不然耶尔会一直难过自责的。
“这个名字是用来糊弄买卖合同的,但在它第一次诞生的时候,我就摆脱了兰斯,在那颗边缘星上获得了新生。”
这个名字伴随了他一整个挣扎求生的幼年期,一开始他确实心存怨怼,但后来渐渐成长成熟,便再也顾不上那些微不足道的恨了。
从低往高处爬的生活无比艰难,却也是一次酣畅淋漓、彻彻底底的脱胎换骨——
在那次机甲比赛上横空出世,看见观众席上的兰斯神色骤变时,他只觉得有点好笑,剩下的只有登顶更高处的勃勃野心。
“它第二次被说出口,是在那间浴室里,雄主帮忙清洗干净了身上的血污,然后询问我的名字,从此我获得了第二次新生。”
他永远忘不了那雪夜的冰冷刺骨,却也不再畏惧厌恶,因为伴随而来的,就是温柔浇淋全身的热水,还有面前伸过来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