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和碎rou四处飞溅,将刑讯室的墙壁弄得一片狼藉,凝固的旧血还没有弄干净,就有新的颜色继续泼洒上去。
层层叠叠,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赫、赫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从里面传出,尖利又刺耳,让见惯血腥场面的典狱长甚至都有些生理不适,撇开了眼睛不再看里面的场景。
反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的军雌神色若有所思,一眨不眨地看着酷刑实施的细节。
“不是这样做的。”
西泽倏地开口道,挥了挥手,旁边立刻有虫呈上一双白手套。
他慢条斯理地戴着手套,从座位上起身,在一众又敬又怕的眼神中走了进去,停在那片血rou模糊的虫身前。
那双军靴黑亮,和这腌臜的地方格格不入,却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上了雌虫的头,轻慢至极地碾着那些溢出的脑浆。
“看清楚了,我只演示一遍。”
这里的虫可能因为太久不用刑讯逼供,已经对那些技巧生疏了。
但西泽却永远不会忘记,那些刑具落在身上的剜心剧痛,和耳边探讨着怎么才能最大程度地折磨一个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