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做的事,全部还给他而已,怎么就变成罪无可赦的恶魔了。”
他放轻了一点声音,漠然的神色泄露出一丝好笑。
“在我被折磨被侮辱生不如死的时候,你也是这么痛斥他的吗?”
“那个时候你在哪里,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老师?”
霍尔沉默下去,垂在一旁的手微微颤抖着,几乎不敢和那双金色的眼眸对视,生怕看到什么让他羞愧至极的东西。
军雌很少去质问什么,就算被辜负和忽视也从来沉默以对。
他坚持那些法律或道德的原则,约束自己的行为让心和手都保持干净。
但却只换来了更多不理解、欺辱和伤害,甚至弄脏了心上那一抹最最干净的颜色。
守护的月亮已经被拉入泥泞,他怎么可能独善其身,继续坚持那些没用的东西,眼睁睁看着那些垃圾玷污了月色。
“在抓住兰斯的时候,法院是不是直接判了死刑,我那时候有横加干涉吗,我现在又为什么插手刑讯,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
西泽几步走到他面前,近乎尖锐地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