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艰难的写了一点。
发现自已的过往尽是苦难,留下也会叫纪经年难过,因而作罢。
还没想好给纪经年留下什么话,于恒就突兀又理所应当的死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那已经是夏天了,按照医生说的,于恒的大限也就在这几个月了。
他一天没几个小时清醒的时候了,他清醒的时候也没什么力气和纪经年说话了,多数都是纪经年在和于恒说话。
他说,“乖乖,你再坚持坚持,我从国外给你找了西点师傅,给你做生日蛋糕,你过生日会有很好吃的蛋糕。”其实现在于恒已经吃不下任何一点东西了。
“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也很心疼你。但是你再坚持坚持好不好,过完这次生日好不好?”他攥着于恒的手,无助的哀求。
于恒对着他疲惫的笑,笑着笑着眼皮就发沉发粘,然后彻底闭上了。
纪经年抖着冰凉的手去探于恒的鼻息,然后松了一口气。
纪经年记得那天早起阳光很好,他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从外面进来,冲淡了病房里的消毒水味。
外面有小鸟欢快的叫声,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于恒也恰在这时醒来。
他的脸色是近半个月的最好的一天,他开口叫纪经年。
纪经年过来,于恒声音虚弱道,“家里……衣帽间里最里面,我放了一个铁盒子,是装巧克力的盒子,粉色的心形,你去给我拿来好不好?”
纪经年的心砰砰乱跳,总觉得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等你睡着了再去找好不好?”纪经年问。
“我想看看那个铁盒子,里面有我很多很重要的东西。”于恒很坚持。
那天纪经年找了很久,他从来不知道自已的衣帽间那么大,有那么多柜子。
他粗暴的把那些精致的衣服裤子扔在地上,打开一个柜子发现没有,他就会暴怒把那些或鞋子或昂贵的首饰扬在地上。
佣人在衣帽间门口默默看着,谁也不敢说一句话,管家匆匆忙忙去给文女土打电话。
文女土也从来没见过儿子这么失控,大概料到了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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