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蓦地,她想起自己的脸来。
自己这张脸,恐怕已经脱离了女人的范畴,难怪他敢留自己在身边伺候。一定是已经不把她当女人了。
也是,哪有自己这么丑的女人。
叶晓离下意识的抬手抚了抚脸,即便是柔软的指腹触碰到那些泛红水肿的瘢痕,她还是能感觉到锥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