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做点心罢……”
随后的每一下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深处。菊氏的身子整个地软了下来,只因被陛下托住了臀部,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乳汁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进去。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含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口气。菊氏被陛下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眼内终于有了些暖意。
此刻正是午后。
阳光从帐顶的天井处落了下来,如碎金般洒在菊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暖的光束下,锦帝直看入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下头,吻住了阿桃的唇。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深吻。
与锦帝所在帐内的春色不同。在阳光无法照进之处,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那弩并非取人性命之物,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种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射入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肉穴内,不见了踪影。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敞开肉穴的女子浑身抽搐着,浑黄的尿液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子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花被剪了去,屋内更明亮了些,女子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色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很难听呢……”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内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下的德夫人。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塞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求一个生路。
太监放下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身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射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来。
“说起来,咱们陛下的品味,本宫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脸颊,露出那双精致的眼睛,她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那是用桃花瓣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花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水面,拈起一瓣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德夫人抬起头,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