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但锦帝却并未立刻将龙根从她口中抽出,而是命阿桃好生吞吐一番,将又一注炽热的龙精浇在阿桃眼鼻处后,才将被龙精覆面的阿桃交与下首的嬷嬷们。
随后嬷嬷们便命菊氏跪伏于地,背对着龙床上的陛下,将臀部高高举起,双手掰开臀瓣,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供陛下赏玩。又有那生了一对相似丰乳的宫奴爬上龙床,跪侍在陛下身侧,乖觉地托起乳儿,以便陛下亵玩。
锦帝靠在软垫上,看着阿桃露出那后庭。今夜后庭得幸最多,浇灌的满满当当的后穴溢出龙精,沿着阴部的曲线向肉穴流去,直将殷红的前庭也染上淫靡的颜色。锦帝喉结轻动,随手按下了宫奴的头,不待陛下吩咐,宫奴连忙乖觉地用双乳笼住龙根,又含住宝具的顶端,用舌头轻轻挑逗。锦帝见那双乳形似阿桃,便抬手撷起乳头,捏弄几下后又嫌不如阿桃的绵软,故丢下不再碰触。
“请龙尿。”
龙床之下,掌事嬷嬷将玉制尿壶中的龙尿导入了长(chang)嘴的牛皮囊袋,又将那长嘴严丝合缝地插入菊氏后穴内,再将牛皮囊袋倒置、挤压囊袋使龙尿尽数灌入肠内。
龙床之上,锦帝瞧着阿桃那艳丽菊蕾不断开合蠕动的模样,龙根也愈发炽热粗长,直把胯下宫奴的口当成了菊氏的后穴,顶的宫奴喉肉抽搐、烟波迷离,口水不住地滴落胸脯。
直到牛皮囊袋也挤无可挤时,嬷嬷才将长嘴拔出,又命菊氏夹紧后穴,不许漏出一滴。然后她又注了一壶水入牛皮囊袋内,如上炮制,直把菊氏的腹部灌的如怀胎六月的妇人一般,才满意地住了手,又用伪势塞了后庭,遂向陛下拜道,
“还请陛下赏菊氏爽利。”
锦帝看着阿桃因憋涨而两股颤颤、格外焦灼的模样,他虽宠爱阿桃,却也生出了一股彻底掌控脔宠的愉悦。他将阿桃重新召回龙床,又命胯下宫奴将龙根渡给阿桃,待阿桃含住了龙根后,锦帝便道出新的游戏法子,
“如此,朕赏阿桃多少龙精,便叫阿桃拉出多少龙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