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凉亭里摆着一台围棋,黑子占了上风,德夫人拈起一枚白子,忖度了一会儿,终究没有落下。
她抬起了眼。
宛如一轴画卷缓缓展开,恭谨添水的宫人悄悄瞧着,竟被恍了神,迷迷瞪瞪地洒出了几许。
“娘、娘娘……”
自知犯错的宫人连忙跪地请罪。德夫人对弈时从来不喜旁人打扰,何况煮沸的水溅在了她白皙的手指上,已滚出了红印,按照宫中规矩,这是必要挨顿板子的。
“何苦这样慌乱?也不值什么……”
德夫人虽淡淡道,但秀宫熟悉主子脾性的,却都因这句话而涔了后背,直跪了一地。德夫人瞥了他们一眼,也不计较服侍不周,自接过宫人手中的茶壶,给自己斟了杯桃花茶。
“说起来,”
她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
“早上挨板子的,可是你哥哥?”
犯错的宫人只顾磕头请罪,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兄长与她一同入宫,互为彼此唯一依靠,德夫人看似宽仁,治宫却极为狠辣,她只怕因自己之过牵连兄长受累。
“回、回主子的话,是、是……”
然而德夫人听了,却只莞尔一笑。她放下茶杯,倾下身去,亲自将她扶了起来。那宫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笑盈盈的眸。
是夜,乾宫内春意盎然。自菊氏有孕起,就不受召见的司寝监嬷嬷们,牵着几个宫奴入了寝殿。
纱幔朦胧。
因着菊氏的惊怕,从前调教过菊氏的嬷嬷被挡在了纱幔外,只由菊氏身边新来的嬷嬷将这些宫奴领进里间。那些宫奴们只着纱衣,待悉数爬入后,俱跪在龙床下,低眉垂目,把姣好浑圆的双乳和一览无余的阴部袒露在上位者面前。
菊氏见了这些,立时又想起此前在司寝监的遭遇。锦帝见她这样,连忙将其揽进怀中安抚,宽慰般轻吻着她的脸颊,又递了眼色,魏大伴会意,便以冲撞贵人的由头把那些嬷嬷们都撵出了寝殿,只在殿外跪候。
殿内的菊氏则枕在锦帝怀中,由锦帝哄弄着将双腿分开。女官引着宫奴上前,那宫奴得了允准,上了龙床,径直爬向菊氏的腿间。待陛下以两指分开菊氏紧闭的肉埠、撷出那粒最敏感的肉蒂后,宫奴就乖觉地含住肉蒂,遂唇舌吮吸,直激的菊氏春水潺潺。
原来锦帝传召司寝监的宫奴并非为自己享乐。即使当年长居冷宫,以越氏世家的骄傲,他也自恃身份,不与贱奴有所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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