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不是吗?”
梁氏勾起唇,看向下首的女官。
灼华望着微笑看向自己的娘娘,烈日当头,她却打了个冷颤,只低下头,不敢再言。
“唔、唔……”
近乎死寂的黑暗中,一条牡犬正跪在地上。他被塞进深海鱼皮特制的皮套里,从头到脚,除了胸前两颗肉珠和下身卵丸外,其余部位均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在不透气的鱼皮里。
嘴巴处虽开了小口,却又被塞进了一根伪势,偶有人经过,起了促狭之心,便随手将伪势捅入深喉。
厚重的铁门缓缓推开。
阴风擦过裆部,牡犬难耐地蹭起腿根。
他一月未曾泄身,两颗卵丸紫黑,涨的足有婴孩拳大,可阳具偏被束至三寸大小,兼之三日才许一回的排泄,尿意、便意和因无休止刺激带来的欲望便在这三寸之地交汇,令他逐渐变成一个满心满眼只有拉、撒和射精的欲奴。
“主、主子爷,求、求求……”
他迫不及待地讨好道。
他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来者一定是他的主子爷——上面说了,他是这里最贱的奴,贱到这里的其他奴,都可以掌控他的生死。
他已经足足六日不曾便溺了。
上回的主子爷只给了半柱香的时间,可他憋得久了,一时尿不出,才刚找到感觉,时间就到了,于是主子爷就将锁阳簪插了回去,生生逼的他尿液倒流,直叫他白眼翻起、昏死当场。
脚步声响起。
他兴奋起来。
他不知道今日的主子爷会不会发点慈悲——
只要抽出尿道里的锁阳簪,允他尿出来,让他喝尿也好,被狗肏也罢,他什么都肯干。
他……太想活下去了。
若是今日再不能撒尿,他鼓涨的尿泡恐怕熬不过下一个三日。
“就当是为了我,阿谦,请务必活下去。”
在无人看见的鱼皮下,他嘴唇翕合,再一次默念起了这句话。
似乎有人抬进了薰笼。
是……哪位贵人来了吗?
所以才用熏香驱散地牢里的异味和潮气,以免冲撞贵人。
果然。
“主子,请您留心脚下。”
裙摆拖地的沙沙声传来。
他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转向了声源。声源越来越近,直到他的面前。
有些熟悉的香气。
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却又是模糊而绮丽的过去了。
“好久不见,千户大人,别来……无恙?”
鱼皮下的瞳孔猛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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