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身体的话题算是对方一个禁区。
无论在过去遇到了什么灾祸,骆迁很显然相当在意。
邵彦东虽然理解,却不敢妄自同情。
有些灾难仅凭想象是绝对无法和当事人体悟一致的。
邵彦东明白这一点,也不打算去强硬触碰。
尊重对方因自尊而建起的保护层,他未再言语,只是深切地目送骆迁摇摇晃晃地向走廊尽头踱。
就这么注视了一会儿,邵彦东看到骆迁在经过转角时支持不住地伸手扶上墙壁,左腿似乎明显有些颤。
他皱了皱眉,等待那倔强身影重新迈步,然而弓着腰的高个子男人一直扶着墙一动未动,似乎没有起身的意思。
邵彦东观望了一会儿,不声不响地走到那垂着脸相当挫败的男人身边,当即轻缓地抬起对方一条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撑住对方。
骆迁皱眉看了他一眼。
接下来的半分钟,两人就以这么个半扶持半依靠的状态僵持了一会儿,邵彦东才听到耳畔骆迁有些难堪的声线:“对不起,添麻烦了。”
没有回应什么,邵彦东径直架起对方,照顾着对方步速在长廊上搜寻医务室。
最终将骆迁送到,嗅着充斥鼻腔的消毒水味道,邵彦东看那医生用一种在孩子面前的温柔笑意看着骆迁——
直到对方摘去骆迁的鸭舌帽准备检查骆迁额头。
看到骆迁面容的瞬间,那女人表情相当精彩,以至于立在门边的邵彦东有种对方摸电门的错觉。
值班医生在那之后的笑显得相当僵硬,唇角像被什么细绳拉扯着向上强逼出一个弧度。
骆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