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驾。
对方的分手理由很简单——
当初对骆迁的情绪只是“冲动与感动”,大部分生理冲动来源于对骆迁那张让人遐想的精致脸。
再者,郭余杰跟骆迁强调过:老子还是对女人最有感觉。
面对那张不懈的脸,骆迁的第一冲动是——
把那小子操到不能再用那张嘴呼吸为止。
只可惜当初的身体状况加上心理打击让重伤在谷底的他彻底沉默。
虽然和郭余杰身处同一医院,骆迁那之后就再未和对方正面见过。
两人的酒驾让事故责任分担简明了许多,身为主驾的郭余杰却在郭父郭母赶到时一口咬定是骆迁怂恿他开车才酿成惨祸,同时在众目睽睽下宣布骆迁是变态,数次逼迫自己和对方肉体交易。
为这番说辞,骆迁百口莫辩,身心俱疲的同时,声誉扫地。
在住院不到三个月时,他东拼西凑地借了不少钱付了昂贵医药费,停止了所有植皮康复手术的治疗后离院。
本没有太好的家庭背景,出院后不久,他辍学打工还清了债务,自行离开a城。
上大学前的出柜让家族早跟他断绝了关系。
骆迁没有汇报自己的辍学,更没告知家人关于因车祸毁容的任何细节。
孤身一人的他千里迢迢来到e城,用当初辍学的鲁莽冲动为他后半辈子买单。
本科没毕业的他再加上毁容几乎找不到任何像样工作。
没抱怨什么,他用口罩和鸭舌帽隐藏自己那惨烈外貌,几乎断绝了和正常外界的所有联系,好不容易混了几个兼职勉强糊口。
病床帘外孩子们的嬉笑声近了些。
骆迁知道那值班医生已将他们引进来抹药。
无言地垂着头,他神思恍惚地望着自己腿上那纹路扭曲的皮肤,忍不住便伸手探上前,覆在那早已感觉不到当年灼烧之痛的表面抚着。
——你喜欢我?操,你确定?——
——确定。——
——我男的。——
——我知道。——
——知道还喜欢?你特么——唔!——
伸手捏上眉梢,脑海不合时宜地闯入以前和郭余杰的点点滴滴。
——所以怎么说,跟我交往么?——
——喂,这很犯规啊!——
——犯规?——
——你这脸对女人管用,对我没效。——
——是么。如果没效,你脸这么红是怎么?——
——我、唔……——
——余杰,让我做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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