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选上的创意里,这让邵彦东实在恼火。
他确信如果换做他本人,那些低级错误绝对不可能出——
不管怎么样,公司最终交给客户的创意提案更不会是中等水平。
是的。
他邵彦东就有那个自信如果他本人是组长,他们组的设计可以超越其他组的发挥成为佼佼者。
关于邵彦东个人出车祸的变故,以前组内以周长任为代表对他的性取向唏嘘嘲讽的一帮人收敛了很多。
但有些人终究是闲着没事吃饱撑着的主。
邵彦东装了假肢后,车祸的惨象在他身上没有了那么明显的直观体现,先前消失的歧视又开始冒出零零星星的苗头。
终究在某个项目终审阶段,邵彦东对周长任敲定的方案发表见解,引发了一场在秦晴看来淋漓尽致的对峙。
至少她认为,很少成为冲突焦点且处理事情一向温和的邵彦东已然彻底蜕变。
从对话最初,她能听出来邵彦东还耐着性子想给周长任解释逻辑,但那个急功近利的男人很显然对自主创意没什么兴趣,对于项目中大量出现和成品广告雷同的部分,周长任竭尽所能的敷衍态度也是相当鲜明。
于是邵彦东那番语调并不激烈却用词尖锐的对峙言辞被后来忍受不了周长任作风的组员们视为出气的排解谈资。
虽然很意外,但秦晴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被那样的邵彦东惊艳。
“我说邵组,都跟你解释多少遍了这东西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不适应市场潮流,客户怎么可能青睐?”
“适应市场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