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月荷着急了,用两个手掌拍轮椅扶手:“爸!”
“我听着呢。”
“所以怎么办?”
“人不想要你就不要强迫人家。”应酒歌眯起眼。
“怎么可能不想要!”应月荷声音尖了些,“谁都不喜欢自己的脸这一道伤那一道疤的吧!如果有机会变好看一点,为什么不要呢!”
知道没办法跟这个天□□美的女孩争论内在美和外在美之间的比重,应酒歌正在考虑自己论点,从洗手间出来的华越却适时插了一句:“不好意思,没想打扰你们聊天,不过我刚才听到你们聊的内容,有个事儿,酒歌,我觉得倒是可以跟你提一下。”
“嗯?你说。”
“就是关于小骆的事情。”华越抿了抿唇,“我这么说确实是有点多管人家闲事了,不过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他跟着顾宇锋帮过我不少忙,我吧就私下里帮他留意着他脸上和身上伤痕的事情。之前一直想感谢他,总觉得感谢不过来,我问过国内不少权威医生,像小骆这种情况,就算植皮手术全部成功了,脸要是想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基本也不可能。不过虽然是这么讲,但一定要找办法还是能找得到。”华越看着应酒歌,点头,“我看国外有那种重新构建脸型实现全脸移植手术的先例,所以如果一定要帮小骆治脸的话,方法也不是没有。”
“全脸移植?”应月荷眼睛一点点睁大,“你是说找别人的脸安在骆迁脸上?”
“不是。”华越面色温和地看着小姑娘,“是医生用真皮构建全脸,像捏人脸一样,构造一个高度还原骆迁原脸的面皮。”
听着“面皮”两字,应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