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
“……”这句话让站在邵彦东对面的应酒歌露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哑然表情。
那种意外情绪在应酒歌脸上一点点发酵成难以理解,他也滞顿了片刻才开口:“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想不出当年那个那么决绝拒绝他的男人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爱一个同性|爱到刻骨铭心的样子的。
如果硬要说应酒歌还残留着对当年邵彦东的爱恋情绪,他本人都不信。但现在面对这种令他匪夷所思的局面发展,他莫名有种压抑在胸口的委屈和不甘感。
毕竟,他费尽全力追求无果,而其他什么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他当年最爱之人。
明白应酒歌的言下之意,邵彦东抬头朝他投去复杂一瞥,苦笑道:“一言难尽。”
两个男人用沉默的对视飞速交流着这些年双方发生的一切,任何一个微表情微动作,都能让双方感知到生活的某些艰辛和坎坷将彼此当初那初生牛犊般冲力十足的性格消磨到今天这深重而圆滑样子的过程。
都没再对双方的个人生活做过多的试探,邵彦东朝应酒歌点了点头,开口:“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想见他。”侧着眼,似乎有些惧怕从应酒歌眸中看出骆迁某些坚定的抉择,邵彦东继续道,“想挽回他。”
邵彦东之所以会有那种发自心底的不自信感,是因为此刻自己的心情和当初骆迁离开时的心情没什么太大变化——放手离开这种选择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计划本上。
所以,一想到重见对方后被对方拒绝的可能性,他便不可控制地感到心情郁卒。
有些事情,不是他个人可控的因素,毕竟,当初骆迁选择离开的原因现在依然存在,他无法否认,也无法改变,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自己执着争取。
——如果即便这样,骆迁还是不愿跟他走下去,他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
他相信骆迁的选择,也希望生活的发展能够让对方满足而释怀。
如果他的执着成为了骆迁人生发展的垫脚石,他会毫不犹豫地撤走,消失在茫茫人海。
邵彦东知道,一个人最卑微时便是深爱一个人的时候。
同样,一个人最强大时也是深爱一个人的时候。
这种对立着却不矛盾的存在性让人有种冲破平淡而麻木生活的鲜活感——
“活着”这种情绪像是一种剧毒,蔓延在他的脑海,撕裂他的每寸理智。
日常生活中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变成了鲜明的画面,仿佛做什么都有了干劲有了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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