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被猝不及防的月事弄得十分窘迫。
旅途艰难,紧追不舍的仇寇不会给他们休息的时间。
姬月红怕被追上,误了一干人的性命,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让侍卫们停下。
于是,她就用匕首割了点布,做了块月信带勉强垫着,倒是对付了几天。
但是,到了今天,这种对付着用的布开始不行了。
由于逃难的原因,他们没有时间烧火做饭,所以这几天吃的都是硬邦邦的干粮,就着冷水喝。
既然吃饭都对付过去,烧水就更不用说。
这些天的水都是喝的那天带的,每次快喝完了,会有侍卫去附近找水,当然,带回来的水都是冷的。
来月事的几天一直喝凉水,这让姬月红的月事发动的十分滞涩,前几天的量很小,那块布才能对付过去。
而几天,一直滞涩不通的月信却如山崩海啸般狂涌,一下子沾脏了她的衣服,让她一个人在马车内又羞又窘,却无处说道。
那些侍卫,要是有了妻子的还好说,见到了肯定会假装没看见,给她这个大小姐几分面子。
但要是被那些没有成亲的愣头青看见了,免不了要挂心她‘是不是受伤了’。
一想到会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姬月红就头上发汗,连不时抽痛的小腹都顾不得。
“这,这里卖水吗?我要买一杯,要热的!”
又一阵抽痛,姬月红终于忍不住,朝店里唯二的活人喊道。
“有,马上。”
见到少女主动朝自己喊话,路鹿也顿觉轻松。
趁他打热水的功夫,姬月红艰难地把自己移到椅子上,就缩在上面不动。
而路鹿也赶紧用纸杯借了一杯热水,递给了这位生理期的倒霉姑娘。
“多谢。”
用手接过杯子,姬月红忍着吃痛应了一声。
这几天一直冷饮冷食,她的手脚,乃至全身都是冰凉的。
有那么几个瞬间,她都以为自己会冻死在车上。
尽管她全身都包的严严实实,比在外面冒着寒风赶车的侍卫暖和的不知凡几。
从丝丝抽痛中回过神来,感受到指尖烫人的温度,姬月红头一次迫不及待地喝起水来。
明明就是寡淡无味的热水,连红糖也没加,但是在姬月红看来,在此刻,这比什么汤水都让她感动。
急匆匆地把热水喝干净,姬月红才觉得好受一些。
自从她葵水初至,还从没有这样痛过。
她总算明白,以前她来月事的时候为什么娘不让她喝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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