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我的肋骨,我觉得胸口都鼓涨了一下,像肋骨在做膝跳反应,一点不夸张。
小时候外婆和我说,不该争的别争,该争的别让,我问哪种是不该争的,哪种是该争的?外婆说你能妥协能忍让的就是不该争的,该争的就那么几样,长大你就明白了。
不该争的,总是很快就能明白,该争的,却真的要长大了才明白。我承认我们家没出过有音乐才华的人,但我不承认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如果是塞林格站我面前跟我说别搞这个了,你没天赋,我就认,别人说的我不认。高等的音乐学院我也没有奢望过,确实念不起,也确实不该往那方面去想,那就选一间好点的艺术学校,就是去给人抬棺材板,我也要学。
本来能上《超级音场》,怎么看都是开了个好头,可惜最后无疾而终。没有奖金没有合约,什么都没有,如果没有塞林格的那番话,说不准我就对现实屈服了。可他说我是有才华的,我能怎么办,偶像对你说了这样的话,你都没胆走下去,你瞧得起自己吗?
后来我又回到了地下室,吃着泡面写音乐,我认真琢磨那份改过的谱子,按塞林格指出的方向尝试重新编曲录音,当重录好的歌在耳麦里放出来时,我惊讶地发现,原来我的声音是很有质感的,竟然到今天我才发现我还有把好嗓子。
我将改好的demo投给了lotus的音乐公司艺天,一连三个月过去,石沉大海。这天我拆开录音设备,想清理清理发霉的机箱,好笑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