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人会摆平。”
“总之,我们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我说。也不能一直在会所里待着,天亮后记者会来更多的。
“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塞林格问。
我说记者来了挺多的,但是我有个办法。
他抬头看我。
“林赛哥,你和这里的经理熟吗?”
***
我们耐心待在负一楼的酒吧里,最后连驻唱歌手都收班回家了。
可能是还没休息好,我感觉有点困了,身上还隐隐发热,口干舌燥的,只能一直喝水。
“去沙发上躺一会儿吧,到时间我叫你。”塞林格说。
我说你呢。
“现在就是有人在我耳边唱催眠曲我也睡不着吧。”说着笑了一下,靠在沙发上抽了口烟。
他依然很沉着,唯有烟吸得特别深,连呼出来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为养精蓄锐我就在沙发上躺下了,这次睡得格外昏沉,呼吸滚烫灼热,并不踏实,但又困乏得醒不过来。不知何时额头上忽然感觉一凉。
和学姐交往那短短一年的时光里,我们只一起度过过一个夏天,天很热的时候我送完外卖出来满头大汗,她忽然出现在大门口,双手捧住我脸颊,那双手好像刚拿过冷饮,冰凉沁人。
“凉快点儿了吗?”她笑着说。
我曾经以为那就是爱情了。有一个女孩对你那样好,刚好她也那样好。
可这次不是握过冷饮后女生柔软的双手,这次它有宽大的手掌和粗糙的指茧,那是唯有比古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