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我轻点。”
“我开玩笑的。早就不痛了。”
“……”
“忘了我开玩笑很真了,对不起。”
最后冲洗的时候塞林格问我你没给别人洗过头吧。
我说是啊,我这手忙脚乱的说是给人洗过也没有说服力啊:“就有一次家里的淋浴器坏了,我拿杯子给外婆冲洗过头。像这样给人洗头绝对是第一次!”喷头的声音有些大,我怕听不见他说什么,也下意识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有点掩耳盗铃的蠢感。
“第一次啊……”塞林格说。我一面卖力冲洗着,一面低头看他,他正默默拿毛巾擦着眼睛和耳朵。
“对不起林赛哥!”我赶紧回头拿了条干净毛巾给他。
他接过来又往领口擦了擦,毛巾不动声色往衣服里面擦着被淋湿的胸口:“没事,你慢慢洗。”
***
我顶住巨大的压力给偶像洗完了这个头,一个人在浴室里清洗浴缸,回头时看见塞林格已经走去外面了,正背对着我脱衣服,他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还看得见一道道痕迹,当然也看得见背中央那条很性感的凹陷的线条。他扭头时我装作没注意埋头冲洗着浴缸,从蒸汽弥漫的镜子里瞥见塞林格手里提着那件打湿的白t恤,往浴室里瞅了一眼,然后上了楼。
片刻后他换了另一件白t恤下来,我依然还耳根发热,镜子上的水汽已经凝结了,能看见他朝浴室的方向投来的极其谨慎的一瞥,以及在那之后扶住脖子忍不住露出的吃痛表情,在自以为我看不见的地方反复揉着被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