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又哪来的那封遗书上所说的那些两人同居的内容呢?”
另一个记者说:“那为什么都已经是第三天了才出来澄清,那些所谓的证据两天时间足够伪造了!”
“因为……”
江逢然接过话:“不做亏心事向来不怕鬼敲门,他那遗书里一推敲就倾覆的言论,本就没有被我放在心上。但是外界的舆论已经影响到了大多数人的正常生活,酒店还是要做生意的,我还是要出门的。所以我们开这个新闻发布会了,那些可笑的猜测本就不应该如此的兴师动众耗费精力。毕竟,”他顿了顿,环视四周的记者,缓缓说:“我不会傻到去相信一个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病人说的话。”
现场一片哗然,记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个人高声问:“这个意思是说张曲汐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所以有些时候会有些过于偏激的想法吗?”
这个言论一出来,闪光灯闪得更加勤快了。
江逢然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脸上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就好像这不过是场闹剧,他不过是现场唯二清醒的人。
另一个清醒的人是站在角落里的宋叶。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宋叶化’了,对于那些关于自己的舆论,他可以心平气和地接受,甚至笑呵呵地自嘲一番。他不在乎那些人是喜欢到要把心挖出来给他以表他们的赤诚,亦或者是讨厌到他看见他就想朝他扔臭鸡蛋,这些好像都不重要。
看来喜欢上一个人,连他的‘坏脾性’都能传染来。
王飒飒在车里的时候给他看了那些他们经过两天调查到的东西,仅仅几张a4纸上记录的信息却是惊人的,那些关于张曲汐的过去。
王飒飒问他怎么样,他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不要把他们抖出去。”
王飒飒说:“压下一场舆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观众更猛更劲爆的料,而且有了这些,那些关于你的留言势必要不攻自破了。”
江逢然懒懒地靠在后座的真皮靠垫上,眼神里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感情来,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两天的劳动成果,就这么报废了。
新闻发布会完了以后,江逢然不怎么累,王飒飒倒是累得不行。她有气无力地锤了一下江逢然的臂膀,说:“给你一个星期假,也让我好好休息休息。”
江逢然一拱手,谢过太后。
宋叶站在车旁抽了一支烟,抽完了以后把烟头暗灭在垃圾箱那,坐进车里。同时,副驾驶座的门毫无预警地打开了。
宋叶怔了怔,看向来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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