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在被子里,有些喘不过气来。所以他把被子掀掉一半,但是胸口好像还是堵着一口浊气,不上不下地梗在那,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陶清许在家里躺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后他好像又变回来了原来的那个他,有点骚包,嘴巴有些坏,永远一副笑眯眯样子的笑面虎。表面上,仿若什么都没有变。
但是那个平时有事没事就缠着他的萧旬不在了,在他的生活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一次他偶尔路过了他家,发现那已经人去楼空了。他怅然若失地站在紧锁的大门前,想起来了他右脸颊上的那个大大的酒窝。
他觉得人这种动物可真是复杂啊。
复杂的事情就让它随风去吧。
后来他偶然从亲戚那里得知他是出国去深造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申请上的学校。好像还是一个不错的学校。
管他呢,反正又和自己没关系了。
江逢然的电影在元旦那天上映的,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他抱着宋叶在沙发上看电影跨年。他本来想做些‘快乐’的事情跨年的,但是被宋叶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杀气给活生生的憋回去了。
宋叶看电影向来都十分的认真,认真到可以忽略掉周围的所有人或者物。他不由得想到那天晚上他说过,要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电影,生命终止的时候就是拍出满意电影的时候。
江逢然现在还是很惧怕,他希望宋叶永远都不要满足于自己拍得电影。他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有没有能力去阻止他的那些极端的行为,换句话说,应该是,他对宋叶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