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也不敢真正地在陶清许面前说什么。
因为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方圆百里死伤无数啊。
在中午休息的那一点点时间里,一些比较八卦的女同志就会凑在一起八卦,都猜想他是不是失恋了。
这完全是符合逻辑的,以前的陶导都是笑眯眯的,树立的威信都是春风化雨润物而无声的,现在连脸上标志性的笑容也看不见了,成天板着个脸。要说以前是个笑面虎,现在可十足是个阎王啊!
以前生起气来都能拐弯抹角地刺人,虽然是批评,但是被一张风和日丽的脸讽刺心里也不至于不舒服。但是现在呢,他们认为不会说脏话的陶导,嘴里能像机关枪一样吐出脏话来,而且还是中英意日四国语言混在一起地骂。
所以陶导肯定是失恋了啊!那就只能含着泪谅解了……
后来这种言论就飘忽近了陶清许的耳朵里,那一天除了他的脸色黑了三个度以外,全体人员全部通宵,赶完了一个他们打算用三天完成的任务。
其实陶清许知道他像个黑心的资本家一样压榨劳动力是十分不理智的,但是心里面好像有个声音时不时要把那些他不想听的话灌进他的脑子里,所以他必须工作,只有工作才能把那个声音遏制住。
“你是喜欢萧旬的吧,那快去找他啊。没有他的陪伴你不是不自在吗?”
陶清许企图用另一个更大的声音把它盖住。
“他是表弟,找他个屁,我没了谁都能自在。”
但是无济于事,在失眠的晚上,还是老是要想起他。那些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