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旋即便腾空而起,跳上马背掉头离开了······
······
宫中生活虽是寂寥,好歹曾经宸太妃还有活下去的意志,但自打经历了高菡之事,她好像一夜之间看破了尘世,竟是生了了断残生的念头。她尝试过割腕、服毒,但每一次皆被侍立的婢女及时救下。
皇太后担忧她再做傻事,思虑再三,便下旨命宸太妃搬进了长宁宫。在皇太后每日悉心开导之下,宸太妃才慢慢从阴郁中走了出来。
这日,暖阳透过六菱窗照射了进来,金灿灿的光映照在宸太妃手腕的伤口上,仿佛揭开了她往日不堪的回忆,她厌恶地阖眸躲避开,身子却是再次猝然颤抖起来。
“左右都是过去的事了,何苦再去自扰呢?”
一方锦帕轻轻地覆在手腕上,宸太妃只觉腕上一凉,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睁眼看向一旁的人,恰撞见一汪似水的温柔中。
宸太妃微微起身便要向皇太后行礼,却被对方倏地按住了肩膀,“你坐着便是,日后无旁人,这些虚礼便免了。”
宸太妃挑眉看她,怔忡道:“为何如此帮我?像我这种可悲的人,早该去死的。”说着,她复又敛了敛眼底的绝望与凄苦,红着眼睛望向殿外的繁华盛景,心好像又被刺痛了下。
“因着你我皆是可怜之人,许是对你心生怜悯吧!”说罢皇太后精致的黛眉弯弯,秀雅的容颜淡扫脂粉,唇边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却是更显妩媚雍容,“哀家比你长了十岁尚且盼着能多活些时日,见着大新朝国力强盛,开拓疆土的那一天,你一芳华的年纪,又有何由轻易言死?”
“可太后并不老啊,依然是雍容华贵,贤良淑德,母仪天下,可是臣妾······”
“你怎么了?你身上依然有别人艳羡却求而不得的东西,只是你自己看不到罢了。”皇太后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故作厉声道:“人非草木,孰能无过,你本性不坏,不过是环境逼人罢了。日后莫要在哀家面前再提往事,更不许再将‘死’字挂在嘴边,若是被哀家听到,决不轻饶。”
宸太妃绷紧着身子抿了抿唇,眼神里分明多了几分怯懦,喃喃地应了声:“是!”
见她素净的一张脸晦暗不明,怯怯地凝视着她,皇太后嗤笑出声,当真是对她无可奈何?她眼神恍惚了下,倒是很难将当年与高瑾私通的宸妃与跟前的人结合起来,分明是性子迥异的两人。
一个娇艳妩媚,一个清新秀丽,看来时间和环境果然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皇太后暗自慨叹,倒是为着宸太妃的改变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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