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前面,然后转过身接着去对付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毁灭日。
“麻烦您了,桑德拉小姐,”刚才见势不妙早就躲进屋子里面去的救助站工作人员连忙打开门把桑德拉拉了进来,心有余悸地说道,“您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超人和毁灭日打起来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结束的,大都会现在可不安全。”
“再不安全难道还能比哥谭更不安全吗?”
桑德拉自嘲一般地打趣道,倒是引起了其他工作人员轻轻的笑声。
“既然杜戈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要和我老板说一下她的车子报销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给车子上保险。”
桑德拉把怀中的杜戈递了过去。杜戈死死咬着她的衣领不松嘴,眨巴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桑德拉。
“乖宝贝儿,松嘴,”桑德拉轻柔地挠着杜戈的脑袋熟练地安抚着他,“我会去看你的。”
杜戈死活不肯松嘴,桑德拉有些无奈。流浪动物们以及被救助的动物们很容易就对救助者产生好感,尤其是在他们不相信陌生人的时候,就更加容易对帮助救助他们的救助者产生好感。这也就使得他们在面对分别时就更加难以忍受。
但这又是必须的。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他们的归宿,也是因为他们每一个都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每一个生命都轻如鸿毛,每一个生命又重如泰山,而她现在的状况显然不足以去承担对另一个生命的责任。
她会尽可能的对他们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