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修复的只有伤口,对早就已经成年的,属于恶鸟铭刻下的诅咒根本无法解除。
“你竟然……”
看着鲜血濡湿了斑驳在一起的蓝黑两色的羽毛,恶鸟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心情这么差过了。
桑德拉抓住了她因为愤怒而分神的这一瞬强行压制住了现实宝石对自己的操控重新构建起了自己的身体,浑身不着片缕地蜷缩在宽阔的羽翼之下,被汗水与血水湿的发丝像是刚从海里面捞出来的海藻一样湿漉漉的贴着她的脊背,像是汪洋之中起伏着的波浪。
她抬起头朝着恶鸟望过去,因为疼痛与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像是一张蒙在骨架之上的白纸一样的肌肤衬得她红棕色的眼睛越发的灿烂绝艳,像是撕裂天空陨落的流星,带着盛大的花火燃烧生命,直至坠毁陨落。
“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
干涩嘶哑的声音因为之前的惨叫哀嚎已经破损不堪,但是桑德拉实在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去清一清自己的嗓子了。
“不光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在我身上找着谁的的影子……”
“我首先、是桑德拉·塞恩。”
天青色的魔力纠缠着漆黑的魔力拼死抵御,细纱一般通透铺展开来的天青色魔力在稠厚的黑色魔力面前似乎格外的单薄无力,然是却固执的像是击打着石头的水珠一样,顽强地试图穿透过浓郁的几乎化成可以触碰到实体的黑色魔力,一遍遍冲击着,甚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