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钰担心她衣不蔽体,会冻得更加厉害,连忙拦住了她:“还是用我的吧。”说罢他随手一扯,便将已经破碎的衣角扯了一大块下来。
慕月又将那衣角分成好几块小些的布条,然后便开始帮他包扎臂上的伤口,一边包扎一边问道:“钰郎,我听芍儿说,你为了我放弃了仙途和掌门之位,是怎么回事?”
白钰微微一怔,知道已经瞒不下去,只得如实回答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们万宗派人修的是无情道,修无情道者是不能成婚的。”
慕月抬眸:“那成婚了会怎样?会被赶出去吗?”
“不会,只是以后不能再继续研习更深层次的无情道法,要自己探索有情道罢了。”
“那掌门之位呢?”
“也是一样,成婚之人不得继任掌门之位,这是先祖以前立下的规矩,师父此前也只是有意将这掌门之位传给我而已。”
他说得倒是轻松,慕月听完却更加气闷了,手上不由加重了些力气,打结时狠狠一抽:“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都不同我商量一下?”
白钰痛得眉间抽搐了几下,却还是笑着说道:“我若与你商量,你不同意,我还能娶到你吗?”
慕月嗔怨地望了他一眼,心中却没那么气了:“钰郎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白钰但笑不语。
她接着帮他处理下一个伤口,想了想,仍是觉得心中难安:“钰郎,你为我放弃那么多东西,我真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