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齐嬷嬷为了救任胥受伤,这个人情他记得了。
任胥也不用跟集雅轩的老板告辞,直接带人走了,几人搀扶着齐嬷嬷,将她送上马车,齐嬷嬷脸色惨白,喘息不止,一直捂着胸,任胥让人策动马车,身后一名护卫走过来,“殿下,集雅轩的老板方才说,发生这等事,很对殿下不起,方才派人点了石头数,殿下得的石头最多,故而差人送来了这个。”
说罢,一只精致的雕刻了双鹤衔花的楠木椟被递了进来。
任胥伸手接过,翻开木椟盖,里头正躺着一对儿翡翠绿玉的耳坠,湖绿的光泽温润莹然。
任胥道:“替我谢过老板了。”
护卫退了两步,道:“小程公子还在,殿下有什么话交代么?”
任胥正要说话,身后齐嬷嬷却哼哼不止,痛苦万分,他抿唇道:“不用了,你给程令斐带个口信儿,本宫过几日出宫找他赛马。”
“诺。”
马车缓慢地向梁宫而去。
天色黯淡,到了时辰,长安便禁了烟火,此时长街上除了闪烁的花灯,再没有绚丽明亮的东西,盛迟暮一心照顾着齐嬷嬷,完全忘了他说的那些“会喷火的猪”、“会下水的兔子”什么。
原来出来玩,是如此惊心动魄,累得嬷嬷受了伤,也没什么好的。方才看到那石头砸向任胥,她也跟着紧张了一阵儿。要是任胥在宫外头受了伤,又适逢新婚之际,旁人怎么看她?
胡太医又被满面悲怆地拎着药箱子赶来了,但他是个男人,不方便检查齐嬷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