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左膀右臂,萧兄如看得起,将来做成了亲家,会更相和睦啊。”
那时候萧战才十岁,后来他才知道,什么叫童言无忌。
他恨当时没对盛昀表态,没对他说:“好啊,盛家姑娘,我甚喜爱。”
后来,那八个字他每回念及盛迟暮都会想到。一别经年,她已经娉娉婷婷,已经嫁做人妇。她许亲时,他接到消息羯人犯阴下城,他不愿出兵,只想去将她抢回来,但父亲请出了家法和军规,将他打得皮开肉绽,骂他不识时务,训诫小不忍则乱大谋,直至她的花车远远离开了北漠,才放了他出祠堂。
他本想等自己封侯,旗锣伞扇,金灯执事娶她为侯夫人。
可事与愿违,他不过是,迟了那么一点。
不过是迟了一点而已,父王竟要他娶那个刁蛮愚蠢的长乐公主。
萧战想到此事,手下一用力,咬牙将手中的那支笔生生捏成了两段。
明月朗照,盛迟暮被放到床榻上,底下垫着齐嬷嬷铺得一层虎皮,齐嬷嬷和轻红两人偷笑着,一个举着盥洗的水盆,一个手里提着盏灯笼,任胥放下盛迟暮,用毛巾蘸了水替她擦脸,盛迟暮在蜜色的灯火里睡着,柔软得似只春日里伸着懒腰的猫儿,任胥看了看,薄唇一动,“太子妃给我伺候,你们都下去。”
“哦。”齐嬷嬷忍不住发笑,殿下这人真有意思。
于是放下水盆,拉着轻红便退出去了。
盛迟暮挪到底边,将被褥拉上来,耳中落入衣裳落地的细碎的声音,她一扭头,灯影里只见任胥穿着亵衣正在脱靴,她搭了一句,“要我帮忙么?”
“不用,”任胥回头,笑容有些古怪和轻薄,“你躺着,今晚我伺候你。”
盛迟暮的脸瞬间便红透了。
这次比以往都强烈,她知道姹嫣和皇后对这事最是上心了,肯定是要说了的。任胥除了衣裳鞋袜,钻进被窝里,被暮暮睡着都聚不拢热气,他只能靠过来,长臂一伸,盛迟暮便滚进了怀里,他像个无需舔炭的暖炉,盛迟暮每晚都自觉地抱着,醒来时总要羞那么会儿,任胥却觉得,她的少女姿态也很好,他特别喜欢。
“这里的床太硬了,我怕咯着你的腰。”任胥在她耳畔咬了咬。
温暖的呼吸一下钻入了耳廓,她窘迫得咬住了嘴唇,任胥这厮却锲而不舍,不肯放过她,“暮暮你相信么,我长这么大还没有通房。”
“啊?”她又是惊讶又是害羞地惊疑着,她大哥二哥都是十六岁便有了通房丫头,怎么到了任胥……
任胥本来也有点害羞,但盛迟暮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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