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穿过您做的鞋么?”
“任胥?”马皇后会心一笑,“他小时候,我倒学过两年女红, 做过几件颜色艳丽的衣裳,并着草鞋都给他套身上,他得意洋洋地跑到太学里跟那帮同窗炫耀, 结果……回来以后,说什么也不肯再穿了,非要剪了我给他做的衣裳和草鞋,他父皇还骂他不识货。”
盛迟暮想到任胥穿红挂绿的模样, 一团喜气的孩子脸,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马皇后看得惊奇,儿媳在自个儿跟前一贯不苟言笑,举止温婉,行无错漏,怎么今日竟……原来是为着任胥。
儿子能有这本事,马皇后自是欣慰的,与盛迟暮闲聊了几句,吃了两盏茶作势要走,盛迟暮要送,皇后将她拦住,悉心道:“不用了,我可没这个小乖孙金贵啊。”
盛迟暮被说得不大好意思再送了,皇后此来虽话说得不多,但含义明确,她盼着盛迟暮能生一个皇长孙,而且有意无意地提及,若是这次生的小郡主,这些东西也备用着,以后留给小皇孙。
明明只才四五月大,临盆之日还那么久远,盛迟暮无端端担忧起来。
任胥受到小程的请柬,邀他到集雅轩叙话。
上回这里头闹了刺客,小程嘴巴紧,但底下人却松散,到底是将事情捅出去了,程家人战战兢兢,唯恐殿下身有不测,又上报了晋安帝处,皇帝一听,心道天子脚下竟有人对储君行凶,这还了得?遂大袖一挥,让人彻查集雅轩。
这一查,便揪出了幕后黑手。
任胥回长安后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