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一声,都道受不得风,赶紧又将门阖上,马皇后只见另一个婆子喜笑颜开地抱着孩子出来,“皇后娘娘,是皇长孙,是皇长孙啊!”
饶是早有预感,那一刻马皇后也忍不住道一声“阿弥陀佛”,总算是遂了心愿。
这个孩子来得太及时了!
长宜惊奇地望着小侄子,两个孩子长得神似,就不知道长开了时,会像皇兄还是像皇嫂。
任胥已经狼狈地跪在了盛迟暮的榻边,床褥凌乱,触目惊心的血怒放在她的身下,婆子们慌张地要收拾,任胥不让,紧紧握着盛迟暮的手都在颤抖,“暮暮,睁开眼睛,我来了。”
“我来了,暮暮。”
“银修在这里,听到了么?”
盛迟暮面色惨白,宛如结着的一层晶莹的霜花,任胥惊恐地等着,可她阖上的眼帘却丝毫未动,他忍不住坐上床,作势要摇醒盛迟暮。
产婆从身后走来,忙制止道:“殿下,使不得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
任胥心乱如麻大失常态,产婆只道:“太子妃娘娘是力尽晕厥,老奴会些歧黄之术,看得出娘娘是先天体弱,要开方子徐徐调理,依奴之见,两年以内太子妃娘娘不宜再受孕了。”
“本宫知道了。”任胥也怕了,让盛迟暮生产,对他何尝不是煎熬。
“太子妃什么时候能醒?”
产婆佝偻着腰回道,“这个,恐怕还得请太医来看。”
任胥怒了,“那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将太医叫进来!”
产婆被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