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真的很期待自己同阳飞燕杠上?
盛迟暮微微坐起来,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任胥,“你才是吓到我了……”
滚烫的水濡湿了他的颈窝,宛如烛泪滴在身上,又痛又畅快似的,任胥也圈住她的腰肢,好像又瘦了,最近受伤了却没怎么用膳,都是他的错,不该拿这个来胡闹,既让阳飞燕得寸进尺,又让暮暮差点弃他回长安了。
任胥轻轻拍她的背,“傻暮暮,你怎么真觉得我会喜欢阳飞燕,你忘了,上辈子我身旁一个女人都没有是为了谁?就算没有你,也不会有别人。”
盛迟暮脑中嗡嗡地想到一句话:一孕傻三年。
好像真是这样。
上辈子的任胥活了三十岁,那么年长了,哪个大臣不想巴结他给她送美人,他自己又走遍三山五岳,环肥燕瘦,何种风情的没见过?那时都能守身如玉啊……盛迟暮和他比真是惭愧,太惭愧了。
只是不甘心,她倔强地回了一句,“男人都是得而不惜的,也许是你得到了,就又得陇望蜀,不知道珍惜了。”
“这话谁说的?”
“……”
“一定是齐嬷嬷。”
“……”
任胥觉得盛迟暮跟前的那个“军师”实在是太不靠谱了,额头又疼了下。
盛迟暮忽然破涕为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鼻梁上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我可以去了断了阳飞燕的心思,不过皇上要配合我。”
“嗯哼?”任胥眼睛一亮。
“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