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法师们都撤了过来,心里冲被诅咒的受害者们道了声歉。水蓝色的鳞片发着光,半空中隐约可见一个悬浮的法阵,伴随着一声震人心脾的龙啸巨大的水柱从中喷涌而出,怒吼着扑向下面的地精和矮人将他们冲进仅剩的几扇传送们中。
来不及反应的肖飖鸢一行人看得目瞪口呆,巨狼却立刻喊道:“趁现在快去关门!”
矮人法师们纷纷抄起各自的法杖和魔杖又将几扇门关上,这下便仅剩中央那扇最大的了,毕竟那是由那摩耗尽心血认真打造出来的专门刻在岩壁上的牢固大法阵,想关闭它就必须得让这些法师和那摩通力合作。
鳞片用了一次后颜色黯淡下来,现在看上去和普通动物身上的鳞片没多大区别。罗飞注视着鳞片不太能搞懂老朋友弗洛斯特的想法,因为水龙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他也不会有意糊弄对他有恩的肖飖鸢。
对弗洛斯特和肖飖鸢产生的新关系不爽归不爽,但却不得不承认水龙在几乎任何时候都是个靠得住的友方。“你走前他没说什么?”罗飞忍不住问肖飖鸢。
“没有。”肖飖鸢自然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遇到危险就用它。”
地上湿漉漉的的任谁都得踩一脚泥,那摩放弃研究两只地精,脚一深一浅的踩过来端详黯淡的鳞片。“明明是个一次性道具,使用过后水元素气息竟然还是这么强烈……”见他这么好奇肖飖鸢就将鳞片递了过去。
罗飞问不干正事儿的那摩:“关于解咒的方法你研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