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整理完行李他站在原地认真思考了一下。
趁着夜里走会比白天更舒适些,治安什么的完全不是我需要担心的,索性就留张纸条把话说清楚好了,否则说不得又得被留一天。
回想起昨晚一幕幕打消了他的犹豫,醒来没多久就做剧烈运动,这还没恢复到正常水平的身体可禁不住第二次了。他动笔飞快的写下告别的内容然后一甩包流利的翻出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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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坐船离开英国领土,血族走在天黑下来后几乎就没了人的偏僻街道,双手捧着地图因为上面都是英文而有些吃力的辨别着地区。既视感若隐若现,能与过去某个场景对上却又偏偏想不起来。
码头应该是这边。不对,和异站合作的码头应该也在附近不远……
他停在十字路口刚尝试着往某个方向走就听见了一声女性的尖叫,似乎是下班路上遇到了麻烦。于是他暂时收起了地图冲着搞出动静的方向跑去并看见了一个一手拽着女士挎包另一只手握着锋利小刀的遮住脸的男人。
这种程度的好人好事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他伸手轻触街边摆放的花盆,那株植物便巨大化延伸出去挡住了劫匪的去路,肖飖鸢冲着那人点了点随后巨大化的盆栽便代替了血族行侠仗义轻松夺回了劫匪手中不属于他的东西。
那位女士跟着追了出来瞪大眼反应与劫匪相差无几的看着眼前几乎堵住整条十字街口的庞大植物群。盆栽再次涌动轻易制服了被吓得腿软跑不了的劫匪,后又勾起挎包递给愣住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