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了……干到子宫了……”女人柔媚的叫着,起初只是小小的呻吟,但到后头,燕珩这少年郎血气方刚,每次干都干到了最深的地方,甚至挤开了子宫口,叫姜瑜终是耐不住的喊出了声来。
“母后说说,我和父皇,谁干的妳比较爽?”见姜瑜渐渐得了趣,燕珩的嘴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嗯……爽……”姜瑜的意识在大开大合的摆弄中,渐渐涣散开来,只是无意识的附和着少年的话。
“谁干的妳爽?嗯?”
无人知道,燕珩起初在说这些荤话的时候,心下有多不自在,毕竟,没有实际经验的他,学习的管道也就只有叫人暗中从坊间收罗来的各色小黄书。
从来都是读圣贤书的人,这荤话要出口,也是需要不少勇气。
但人就是这般,水到渠成,只要一开口,环境对了感觉对了,也就发现其实没那么难。
“母后说啊,我和父皇谁的肉棒更大?谁干的更深?让妳更爽?”连珠炮似的问题,叫燕珩的动作益发凶狠了起来。“说啊!”
“嗯……”
姜瑜咬着唇,勉强持着仅剩的意志,不说。
共侍父子一人,在大历朝上并非头一遭,但对姜瑜而言,仍是难为情。
燕珩见姜瑜不说,心里也有了气。
他将姜瑜的长腿撑起,硬生生的折到了丰满的胸前,又微微抬起她的臀,叫她可清晰的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