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的崔君实直接扑了个空。
“我乏了。”
她神色淡漠的退至一边,拿着帕子拭了拭唇。
“妾身近日身子疲乏,不能侍奉官人左右,便让绿鬓替了我罢。”
她说着,便轻飘飘的睨了两人一眼。
“总归,官人也是喜爱她的。”
话虽未说明,可是该知晓的人心中都有底。而作为当事人的绿鬓和崔君实,早已骇的面色惨白。
绿鬓甚至跪了下来,瑟缩着伏在她身前道:
“夫人,婢子,婢子……”
她跟黎莘许久,怎的不了解她的脾气。若是日后倒罢了,如今正是新婚燕尔的光景,她怎能容忍自己这般行事。
绿鬓哀哀哭着,目光不由得转向了一边的崔君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