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精力有限,现在只管你一个,日后纽约的几个也都要过来。”
“是你觉得他没什么前途吧?”她敏锐的问。
“怎么会?做这一行谁敢讲一辈子不打眼?他是玩票,跟你不一样。”这倒是。查尔斯陈当不成大明星,还有他爹的生意等着他去继承,有退路便不肯尽全力。
查尔斯陈并不介意跟米迦乐不在一个公司。他也去上口音课、形体舞蹈课、声乐课,声乐课是同她在一起上。两个人算不上很有天赋,但也是普通偏上水平。两个人关系日渐亲密,海顿潘妮蒂尔来找米迦乐玩的时候,通常也会叫上查尔斯陈。他年轻英俊,又会玩,精力充沛,还有一点钱,又是本地出生土著,三个年轻人相处的很好。
他们试过在午夜驱车到比佛利山顶狼嚎,也试过24小时换不同的场所跳舞不停,还试过去根本没见过的陌生人家的派对狂欢——当然,两个女孩子都不顾法律的限定偷偷的喝了酒,醉红的脸庞分外可爱。
有一天,他们三个人都喝了酒,当晚没敢开车回家,就直接在这座谁都不认识主人的别墅里找了一个空房间,女孩子们占据了柔软的大床,查尔斯陈睡在单人小沙发上,昏昏睡到次日中午。
米迦乐最先醒来,拿开八爪鱼般抱着她的海蒂,□□了一声,“见鬼!”
她酒量很好,不至于醉的太狠。海蒂也没喝的太多,但她的明星警铃使得她绝不会在喝酒后冒着被警察抓到的风险外出。查尔斯陈已过21岁,到了合法饮酒年纪,但他是华裔后代传统心理,小心谨慎,遵纪守法,喝了酒就不肯开车。
海蒂翻了个身,依然熟睡。
米迦乐找到一个苹果,随便擦了擦,咬了几口,然后吐出来。
查尔斯陈腰酸背痛的醒来,嘟囔着:“下次打死不能这么睡沙发。”走到她身后,随手拿过苹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