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那可以赚大钱的。秋日里我存了不少干桂花,开始本说留着让您给我做糕点,后来用在胰子里,竟能盖住赤鼻味,可香了。”“爹,这东西一定很值钱呢,您不是也使过吗?只抹一点衣裳就洗得干干净净。”
沐二郎心说我哪有使过,是你自己使的吧。
“爹,若是挑着担子卖,卖不出高价的,得摆在店铺里才精贵。”
沐二郎大笑,傻女儿还以为什么都能卖钱,掉钱眼里了。“诶?”笑完作疑惑状。
“爹,您不是一直想开店吗?现在……”
沐二郎一怔,机灵如他,当真静下心来开始寻思了。
“爹,您不用用怎么知道呢?眼见为识啊。”“爹?”
“走。”沐二郎当即牵起女儿小手往她的小闺房去。
顾杏娘前一刻还在给小女儿喂粥,后一刻一抬头,怎地人都不见了?吵道:“你俩又是要闹哪样?分个人抱秋儿,我要上茅房!”
父女俩全作耳边风,蹲在小闺房里摆弄一阵。顾杏娘上完茅房回屋,顾秋儿已经在床上大哭大闹叫娘了,忙不慌地跑去哄,瞧见相公不知何时又来了这屋,正抄起一件刚换下的脏衣要走,气得火大。
“你是死人啊,不知道抱抱秋儿!”
“娘子别恼,为夫有紧要事。”
沐二郎咬文嚼字躲过娘子的九阴百骨爪一个闪身溜了。气中的顾杏娘不免奇怪,抱起小女儿琢磨父女俩别是真搞出什么稀罕东西来。许是换了个女儿的原因,她这两年的“戾气”给沐淳磨掉不少,凡事也爱静下用来用脑子了。
不多时,沐二郎和沐淳又风风火火来到院子里,在桂花树下洗衣裳……
晚上歇息后,沐二郎到下半夜都没睡着。给娘子大概讲了讲,闹得顾杏娘也在床上烙大饼。
待第二日香胰子定了形,沐二郎眼睛发亮,内心汹涌澎湃,握在掌中手都微微发抖。好不容易定住神,立刻急匆匆出了门,跟有鬼在追他似的。
午膳就娘仨在家用,顾杏娘食不吃味,一顿饭看了院门不下百次。
“都申时了……”她喃喃自语。冬日天黑得早,再有一个时辰就该点灯了,二郎咋还没回来,成不成都行,千万别出什么事。
想着想着,百感交集地看向一派天真模样的大女儿,真不知有这样一个孩子是福还是祸。如果二郎的想法落空,沈家要买方子咱就卖,千万不能和官家人较劲,别闹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她又觉得曾姐姐家的姐妹也应该和她一样和善才对,唉……脑子都要混沌成面疙瘩了。
沐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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