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淳也想让相公多去走动,因为她知道魏聪林在陈昻手里,不能不多关注一些。前世,姓魏的在二十岁前就中了举人,并非是个平庸的贱渣,这种人必须得提防着。
近月陈昂来过一次曾家,沐淳也跟着相公去过一次陈昂府邸,可惜没见着姓魏的。后来沐淳不愿去了,因为总觉得陈府下人看她的眼神很怪,陈昂本人的目光也让她极不舒服。绕是她活了两辈子,也摸不通这家子是何缘故。
她人虽没再去,却时常找机会从陈府门前路过,凭女人的第六感,怀疑陈昻把魏聪林带进了京。如果真如她所料,那陈昂这心思就极值得玩味了。
他陈昂明知师弟对魏聪林观感不好,却故意留着,总是没揣着什么善意。沐淳清楚官场历来伴随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何况陈昂也就比尹子禾大了十二岁,同在一口锅里吃饭,总有利益相争的时候。
沐淳也不知尹子禾心里有数没数,或许他纵是清楚也莫可奈何?总之,他一回太学就又变成不谙政事的少年郎,凡事不问,也不与娘子交流时局,一门心思安静进学以求后年考得佳绩。但有一样不同,他毕竟是成了亲的男人,如今竟比上衙的正经官员还清楚时令,每到特殊的日子,他必请三日假。
请三日假干啥?当然是回家呀,回家履行相公的义务。
每回都像小别胜新婚,不,比那还胜,动静一回比一回大,碧湘碧霜夜里不上两回水,完不了事。
只要他在这几日,沐淳必定去不成铺子,上午也必定起不了床。下午想把弟弟接过来指点一下画技吧,偏弟弟也在进学,人家那先生可是比她画功了得。她只有看看帐本,教两个婢女认字,顺便给沐秋儿灌输什么才是选相公的正确姿势。
“娘子,该歇息了,为夫明日就要回太学,今日可能给一个好脸。”
什么叫给他好脸?沐淳心下大呼冤枉,闻言赶紧跑去灭灯。跟昨日一样,还是没能得手,被他抓住小腰一把就给楼了过去,大手上移,准确握住了她的两方软肋,沐淳呼吸一窒……耳边还有相公坏坏的声音:好像又大了。
“不要每次都像喂不饱的狗不好。”
“谁说是狗呢,现在我就狗给你看。”话毕,不准娘子回过身来,直接将她按在了床沿上。
“别!”沐淳感受到那方坚硬如铁的东西贴了过来,后悔不迭,前面承受得就辛苦,还来后背式,明日还要不要起床了!“错了我错了,错了不成……”
最后,见娘子着实太凶残阻挡,相公只好作罢,乖乖换成传统姿式。不知是不是开荤后更厉害的的缘故,他从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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