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予微微蹙眉,往后退开两步,叹息着摇了摇头。
“真是可怜啊。”
他俯视着蛛女,目光悲悯,好似庙中供奉的慈悲神像,只是手中的剑却悄然裹上了一层剑气。
“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受苦。你放心,我这就送你上路。”
话音刚落,扬手一剑,如切菜一般,蛛女坚硬如铁的脖颈就这样被一把木剑轻松砍断。
血液喷溅而出,在地面泼洒出一条扇形弧线,空气中腥臭味愈浓。
“咕噜噜”一阵响,一颗鲜血淋漓的脑袋滚到姜屿脚边,眼睛还睁着,死不瞑目。
姜屿低头和她对视一眼:“......”
不出意外,又是某人故意的。
拳头硬了。
姜屿提起裙角,面无表情地将这颗脑袋踢了回去。
又是“咕噜噜”一阵响,蛛女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回了谢知予脚边。
周围满地血污,唯独谢知予一身白衣,干净皎洁如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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