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不起任何涟漪。
再次回想起这段过往,他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旁观者,没有办法与过去的自己共情。
唯有对“爱”的厌恶和抵触,从始至终都没改变过。
谢知予垂下眼,不再看桑月回,慢慢将视线又移向姜屿。
他将木剑握紧了些,随后便看见眼前的少女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神色紧张地看着他。
就像一只受了惊吓,想逃却逃不掉的小兔子。
谢知予原来是想捅穿她的脖子。
但此刻却又突然觉得,其实不必将她如何,只是这样吓吓她、看她的反应取乐都有趣极了,有趣到足够让他不想再同她计较下去。
于是他故意用力握着剑柄转了两下:“就只有这样吗?”
姜屿顿时福至心灵,灵光一闪。
她又往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眼泪瞬间涌出来,喊得更大声:“求求你了!”
同时又在心里安慰自己:
做人就是要懂得能屈能伸,为了活命不丢脸的。
更何况只有谢知予一个人看见,他都是师弟了,那就让让他吧。
在姜屿哭着喊完这句话之后,气氛短暂地沉默了一秒。
随后便听见谢知予十分愉悦地笑出了声。
他显然被姜屿的反应取悦到了,笑得肩膀都在颤抖,连带着手中的木剑也跟着抖动起来。
......
虽然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但姜屿还是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变态。”
谢知予瞬间止住笑声,剑尖重新对准她的脖颈。
“你说什么?”
姜屿:!!!
“你听错了吧,我刚才没有说话。”
谢知予看她几秒,分不清是嘲笑还是讽刺地冷嗤一声,总算收回了木剑。
危机彻底解除,姜屿拍着心口长舒了一口气。
正想说些什么,却见谢知予提着剑径直朝桑月回走去。
他只淡淡抬眼看着她的脸,旋即没有半分犹豫地一剑贯穿了她的心脏。
咔嚓几声脆响,犹如春日湖面破冰,世界轰然坍塌。
两人被传送回屋内,还未站稳,谢知予忽觉心口吃痛,陡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姜屿急忙搀扶住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心口处多了一道剑伤,恰好是他木剑刺中桑夫人的地方,且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血。
“出来得倒是比我想的要快一些。”
红衣女子似是早就料到结果如此,一直留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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