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已经听到了,他惨笑两声:“爹爹,爹爹,果真在您心中,就是这样的。您的心,都给了先头王妃了吧?才不肯给我娘一点点,才……”
“住口,那是你的嫡母,你该恭恭敬敬地称她一声母亲,我百年之后,她还要和我一起在宗庙之中,受众人供奉。而不是现在这样,由你为你娘争宠!”鲁王只觉得自己心中最沉痛的秘密都被儿子揭开,心疼的一阵阵抽抽,而为了掩盖这种心疼,还要大声地这样和儿子说。
“王爷,王爷!”太妃站起身,试图劝解自己的儿子和孙子,然而这会儿两个人是谁都听不进去。
孟若愚眼中的泪已经滴落:“爹爹,您竟是,竟是,连爱屋及乌都不肯啊!”
“我怎么不肯?我怎么没有,这十八年来,你娘都做了些什么,你都不肯去问她一声吗?”鲁王也伤心起来,伸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声音暗哑地:“愚儿,你只晓得为你娘伤心,为你娘出头,可是你可知道,可知道……”
“爹爹是想说,我们对爹爹,也没有用心吗?”孟若愚牢牢地盯着鲁王,鲁王却没有说话,只是长叹一声:“愚儿,你要觉得,你想的是对的,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