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地打趣,眼里只看得到那张床单了,它被易燕程抓在手里,怎么看怎么碍眼,当下她就奔过去要抢,“你拿着它干嘛……”
哪知易燕程反射条件那么好,在她奔过来的时候,顺势将抓着床单的手举高推远,叫沐恩一不留神便扎进了他胸前,自己再就势用另一只手臂抱着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亲,满足地占了便宜之后,再愉悦地回答她的问话,“我拿它干嘛,当然是丢进洗衣机里洗啊。”说着他还低下头,故意在她耳边小声暧|昧地说,“就像昨天被你丢在篮子里的内衣一样。”
沐恩脸一热,有些恼羞成怒地偏过头就要朝他近在咫尺的脖颈咬上去,却被易燕程先察觉到动机,笑着偏了头,换了角度冲着她要咬他的唇亲了上去,堵住她一切的羞恼和不甘心。
最后沐恩被他亲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拿手抠着他衣服上的一颗扣子,一下一下地拽着,带着点从女孩初变成女人后的矫情,就想作一作,以次来考察一下男人对自己的爱护和疼宠程度。
易燕程好笑地拍拍她脑袋,“行了,不饿吗?”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提之后,沐恩突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下仰起头,带着点可怜兮兮又控诉的小眼神瞅他,“饿……”
易燕程笑着揽着她的腰,带她出卧室吃饭。
吃过饭,两个人难得地在客厅沙发上休闲起来。
具体表现在易燕程坐靠在沙发上看多年前的一起案子的卷宗,沐恩这脸朝上枕着他的大腿闭目养神。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今天的阳光却出奇的暖,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照在人身上,非常舒服,还给人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美好感受。
沐恩待得无聊了,就睁开眼想和他搭话,见他眼睛不离卷宗,眉头皱着,正思考的模样,也起了兴趣,“什么案子啊,很典型吗?”
易燕程一手自然地顺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卷宗,眼没离,话回得很自然,“二十年前的一桩老案子,局长前阵子拿给我的,和三年前大兴乡的灭门案颇为相似,凶手却一直没抓到。”
沐恩愣住了。
她知道大兴乡灭门案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存在,愣住的是,他现在提到这个案子时,声音里竟少了以前那么多的晦涩和落寞,变得好像……更能正面地面对这个案子了。
她愣过之后,思绪又转回来,“相似?这个案子也是一宗灭门案?”
易燕程摇头,放下卷宗,“那一家人也是被人砍死肢解了,死者有一对父母和一个小女孩,当时接到报案的正是当时作为刑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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