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二楼的房间。他一路抱着我回房间,我没说我可以下来自己走,我猜他也一定发现了,我又腿麻了。
把我在床上放下后,他没有马上起身,他仍然保持把我放下时倾身覆在我身体上方的姿势,盯着我的双眼问我,“那我睡哪里?”
我不敢看他灼热漆黑的瞳仁,我慌乱地去推他的肩膀,“你去外面睡地板。”
“好啊。”闻言顾惟谦真的起身要走。
“哎,”我扯住他的袖子,他回头看我,我硬着头皮说,“你拿个枕头走。”
他再次俯身下来,长臂伸展着去捞我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我偏头躲过他危险的视线,以为他会就此打住。
下一秒,他压下来的嘴唇封住了我所有欲言又止。
顾惟谦的吻从嘴唇开始,一直落到我的肩头,我们都洗过澡,浴袍褪得很快,他下身费力挤进来时有些急躁,他略带狰狞的表情让我有点陌生,我疼得整个人都蜷起来,在他身下哀求,“惟谦,慢一点,我好疼。”
“我已经很慢很慢了,我还没全部进去,让我进去吧,自翩。”他那个时候连前戏都不会做,含着我的嘴唇,手无处安放地乱摸,套还是我帮忙一起戴的——他可真是有备而来。
我等他好不容易全部进来,才开始不再闭气,规律呼吸。过了一会儿,我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我痒得想尖叫,想放声嘤咛,我抬手就要去关顾惟谦的助听器,他似乎很体谅我的初涩羞赧,直接利落地摘下助听器。
他用一种温柔到极致的语调缱绻缠绵地说,“叫出来吧,没关系的,自翩。”
我咿咿呀呀的,瞬间脱口嘤啼,说了好几句羞人的话。反正顾惟谦听不见。
后来我才知道,顾惟谦是弱听不是天聋,我们离得那样近,结合得那样紧密,他用30%的听力,听我在他身下如春莺婉啭,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