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绕着抚恤院路和培正路走了好几圈,她帮我解封了微信——在此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通讯录里的好友乔小柿和claire早就不用微信救不了我,剩下顾惟谦和我一样被封号不知道如何解封的父母。小云雀真是我的救“信”恩人。
加了她一位后,微信好友就源源不断地涌入。
王河的验证消息在入夜后才发来,寒暄几句后他问我住在哪个酒店,我不知为何看到那句话时心跳得特别快,他听到酒店的名字后,发了一张照片给我,他就在我房间下层的bar。
于是我重新化了个淡妆,从随身行李箱里拿了条eliesaab的吊带裙,香水不适合再喷了,身上还残留着刚才泡澡时用的泡澡锭香气。好险刚才没再倒香水进去,不然此刻出门招花引蝶的目的就太直白——如果王河长残了的话,我可是要逃跑的。
所幸,王河不但没长残,张开后成熟男性的气息,更迷人了。他成年后肤色仍维持着健康的小麦色,小臂肌肉看上去也很紧实,五官更是一如既往的招桃花,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的牙齿好白,唇边还有两个小梨涡。
于是在酒精和灯光的微醺下,我们在聊完念书和工作的事后,话题很自然要步入感情世界了。
我们家负责我婚姻业务的德国律师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不管不顾的打来的。
在我单方面签完离婚协议就离家后的第三天深夜,我的律师说我前夫收集了我出轨的证据,要更改协议让我净身出户。
我火冒三丈地打给顾惟谦那个先精神出轨的王八蛋,问他凭什么诋毁我出轨,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么快就接我电话。他电话里的背景音和我的如出一辙,他冷笑一声后,问我,“常自翩,那现在手搭在你腰上的男人是谁?”